平常就超愛夾娃娃機,哪裡有新開的我就會去朝聖~
安南區安和路這間狗狗龍施工期間我就有關注到了,等好久終於開幕了!我已經迫不及待進去掃貨了
真的蠻大間,而且有洗手間,不愧是新開的娃娃機,設備越來越齊全
每個人人手一臺推車都堆滿滿,我看我今天的戰績應該也可以不遑多讓
先挑一臺來練練手感
哇,爪子很靈敏欸!
輕輕鬆鬆入袋,我連1成功力都還沒開始施展就夾中了
看來下次可以常來,可以夾的品項也非常多,我要來繼續掃貨了~
【 狗狗龍親子樂園-安和店 】
地址:臺南市安南區安和路一段82號
營業時間:24小時!(超讚的營業時間XD)
公休日:全年無休
其他熱門新知01
臘 月 梅 紅 艾 平 雪花舞著棘刺沖下高空,砸向沒有遮攔的行者;行者選擇惡劣氣候爬山,為向自然挑戰,征服與被征服只在一念之間;趴下者,雪花笑在宇宙;融雪于肩頭,扛著豪邁上山頂,看那山舞銀蛇,千山鳥飛絕的空曠之美。在靴子踩出咯咯的脆響中,臘月梅匍匐雪地上,聽地脈搏動的心音,這時候她仿佛由31歲變成了13歲年紀。 另一女伴把裹臉毛巾緊了有緊,捂得風雪不透。我忽然想起百靈鳥,不僅在器樂場合歌喉委婉,在空寂的山野依然活躍如名。臘月梅見我若有所思,從背包扯出一條毛巾遞過來,要我包住面頰防凍,我拒絕的理由很可笑——那不像《地雷戰》電影里扒地雷的漢奸了?留一個不光彩形象給人,不如撐著,反正打自己臉,別人不疼。在風吼雪打中,大家數著臺階挪步。幾個下山趕集村民遞來善意的語示,把緊扶手,莫要回頭山下。我邊走邊嘀咕著,保不定他們心笑三個楞瓜呢! 這種苦旅于我不止一次了,參加工作當兒,同宿舍二位發燒友,聽說有年輕人沿當年紅軍長征路線走了一趟,居然邀我從平頂山電視微波站下乘雪登山,而后順山梁西行。山風打著呼哨卷起堆雪,推平彎道上的坑坎,也遮了岔路的標志,我們迷失在一片枯荊叢里。 尋路中,我踏進伐樹留下的一眼井坑,積雪埋過腰際,聞訊搶來的同伴費了周折,才把我拖上來。大約午后,我們幾個人躲到一農家柴垛根取暖,膠底鞋倒出的雪水冒著熱氣,啃口面包就啤酒,同伴偏說“刺激”。那時香山寺還未開發,我們由山脊下到寺院圣地,繞了一圈塔殿算作旅行結束。乘車回到市區已是黃昏,坐在小酒店里,掐指行程用了七個多鐘點。那頓酒喝得透心透腑了許多年。 “ 絕美的風景多在奇險的山川,絕壯的音樂多是悲涼的韻調,高尚的生活常在無限的犧牲中”。李大釗先生童叟無欺。 臘月梅臨近山頂時,手搖著毛巾頻頻回頭,示意我與另一同伴加油。說起這個旅伴,我當真抱著感激心態來看,上次同她到山頂公園賞雪后,寫了篇小文受到雜志主編口夸,因而改變了我對散文寫作上的認識,也算沒白受苦頭。此次算是故地故人看新景,一切諳熟又一切陌生,這種感覺猶如雪天觀市區,因風疾雪緊而朦朧,因風弱雪寂而清晰。清晰和混沌與看客好惡沒有關聯,卻會削弱閱讀的興趣。大凡識人亦這般切點,深奧難度者不悅人,人何必自做詭秘?又不在國安局公干,干嘛老繃著臉兒,嘴鎖得像銀行保險柜似的。 在雪糝刷過空氣的擦響中,我下意識拍了拍臉頰,沒有一點知覺,一種恐怖感襲上心頭——據說凍壞面部神經,臉永遠只能一種呆板表情,想象敦促自己趕快找個店鋪暖和一下。用雪團搓熱臉頰后,知覺漸漸恢復了,我這才靠近門廊內的火盆。臘月梅用火筷挑旺炭火,店老板燉上一只柴雞,忙活別的去了。 看著戶外奔走于雪地的吠犬,我油然想到家史上一條狗來。據爺爺說,他父親也就是我的曾祖父,一次,掛著背褡到外地做生意,那只狗跟在后面,攆也不回去;曾祖拐進野地一廁所解手,走出老遠才發現錢褡子不見了,原路尋到廁所時,見狗壓住錢搭死在那里。圍著火盆,于是我們開始找各種話題,點綴眼前的景致。 誠信是朋友間的一把標尺,朋字乃兩個月亮抱膀子分外明,照自己路,也亮了別人廳堂。在同臘月梅的交往中,她常忘記自己的性別,恬然中又不乏細心;姑且不說無償為我整理打印了許多文字,僅生活工作上的幫襯夠我欣欣然了。幾年前母親住院,家人恐院方看拍片不精確,欲托其它醫院大夫看下片子,我便找臘月梅幫忙,誰知她當天跑到醫院辦妥了事,還帶了禮物問候。心間石頭卸去后,我想請她小吃一頓,被嗔怪謝絕,為這我感動了好一陣子。 臘月梅不惟字寫得好,其詩歌明澈如溪,有窾坎鏜鞳之音: 岸上秋葉嘩嘩響 貝殼閃爍沙灘上 小船兒載滿孩提夢 我多像一只風箏飛翔 …… 詩出一次游歷。記得那天我們仨人就伴,在石漫灘庫區二郎山吃過山菜午餐,一溜兒下到景區水澤邊,搭小劃子船游玩。臘月梅雅興所致,接過木漿一面劃船,一面唱起自編兒歌。湖風掀動她頸上系巾,我辨不出歌者戲水時的童心,還是童趣植于心田土壤。 踏上湖面鋼索橋后,人若秋千上舞蹈,左右顛簸,依賴著攔網掩護,臘月梅背上包兒挑著縮小在我視野里。到橋頭歇住腳,她提議再搏一把穿行水上通道,欣然中看其快捷步態,我不由想起數著搭石過河,常遭失腳滑跤之苦,而飛步點石一躍而就,反倒無濕腳的運數,猶如自行車,騎速越高越好平衡身體,慢里求穩又未必如所想。 05年是我生命中晦色的年份,在那些夜比晝長的日子,臘月梅不斷給予慰藉鞭策和鳴屈,如菩提樹下的木魚響起,煥發信念的火苗:權惡不過一時橫陳,猶如路上的荊木,王五不挪李四拔。調新崗位工作后,那個曾排擠我的部門負責人,由于手之莫及,又施放流言毒箭。風魔乍起,臘月梅以理解和信任的眼光看謠言如娼,攻訐因妒而生。好朋友是把傘,太陽出來后斂作一枚杖,歸宿于房子一廂,但它曾經的遮護,曾經的支撐,留印在受益者的心底。 灶上的燉雞溢著肉香,回府的狗兒勾首抖落身上的披雪,晃著尾巴臥于廊下,貪饞地來回掃視屋內的主人和坐客。執酒逐去一路寒,臘月梅的故事熱到心坎里。敬一杯酒給她,盈滿我的祈愿——不傲怎堪為梅!真如她的名字劍虹。 梅紅在飄雪的臘月,臘月盛載一年的沉甸和瑣碎,挽起四季在發鬏上吧,迎向來冬的雪。
其他熱門新知02
那年,父親25歲,和本村的好多男勞力一起修鐵路去了。 父親所在的那截鐵路段在離家很遠的一個小村子邊上,是與316國道齊行的陽安線邊上。那年月,正值文化大革命后幾年,物質條件極度匱乏,一起修路的人也沒有多少口糧可帶,只能在附近的老鄉家里一起吃住。母親說,那時候也不知是為什么,家家戶戶都很窮,但家家都很舍得,尤其是山民,更是很舍得。 父親所住的那家是村上的單姓,姓朱,朱大爺家有兩兒兩女,大兒子和大女兒已經婚嫁,在身邊的還有一個小父親三歲的朱小妹,村上人都這么叫她,父親也是,但父親從沒叫過,他從來都是家朱小妹“嗨”,朱小妹也應著。朱家還有個小兒子,差不多有十幾歲的樣子。剛來那會兒,父親很生疏,因為父親從來都是不善言語的,但朱小妹卻是個話茬子,好在有人說話,也不至于一屋檐下都沉默著。 母親說他一直記得父親剛來那會兒的樣子,一看父親這人就知道他很老實,老實的有些木訥。 父親介紹自己時,說自己在哪個鎮子,哪個村兒時,說的朱家人一愣一愣的,原來朱小妹的姐姐就嫁到了父親住的那個村子,這下朱家上下都對父親像招待賓客樣,弄得父親還有些拘束呢,哪經得起這架勢,時間長了,也和朱大爺很合得來。人說話不投機三句多,酒逢知己千杯少。父親和朱大爺最愛聊秦英征西,很多時候,在每個疲憊的夜晚,這個永遠也說不完的故事,驅趕了所有的困頓,每每這時,父親不再那么木訥了,至少他的精彩絕倫的講述吸引了朱小妹還有她稍懂事的弟弟。 在朱家住了有一段時間后,父親也知道了朱家其實在解放前是家大地主,幸虧朱大爺的父親明智,早早的趁共產黨來劃分土地時,就把六個兒子分了家,朱大爺這才帶上一家人離開窮溝溝,住到國道邊上了,成為現在村上的單姓。面對村上的李氏大家族,朱家常在很多事上受欺負,比如公社分糧了,短斤少兩,記工分時,少計漏計。朱大爺每次都是盡量能忍便忍,但性格剛烈的朱小妹不能,總要鉚是鉚釘是釘的核算核算,再者,朱小妹雖有點“潑辣”,但為人耿直,沒多少花花腸子,里里外外都游刃有余,還會打一手好算盤,這在村上乃至周邊村上的女流之輩甚至爺們兒里是少有的,時間長了,沒人看得下去了,也會幫襯著朱家。 有那么幾次父親剛好放工碰見了,要和大家講理,但都被朱大爺拉住了,他說父親人老實,再說折斤八兩也少不了多大個肉,你個外鄉人在外面,也少不了要吃些虧。父親那時很是為難,也很心疼,他說看著朱小妹孤立無援的和那幫人吵著就忍不住想保護她。當然,這是后來父親親口說的。 父親說這話時,是下雨天,大家都閑在家里。那時,一有空,朱小妹老愛找父親嗑叨。朱家大兒子是個典型的愣頭青,別人一挑起話頭,他就和人家吵,很多時候總是和朱大爺吵,和朱小妹吵。姐姐嫁人,弟弟還小,母親有在朱她很小時就去世了,一肚子的辛酸剛好遇見了父親這么個少言的人,聆聽變成了他們之間最好的交流。“有次我說到辛酸處時,你爸不知哪兒來的勇氣說他想保護我,我當時就懵了。”母親說這話時還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殊不知那時,有一種叫愛情的東西正悄悄地醞釀著…… 在后來的日子里,只要父親在家待著(有時父親他們兩三天才回去一次朱家),朱小妹就千方百計的把飯做得可口些,那段日子,在父親的碗里總會有意想不到的東西出現,一個紅薯,甚至有時在碗底還埋著一個雞蛋。朱小妹總是若無其事得吃著自己的飯,父親卻吃得小心翼翼,忐忑不安……父親和朱小妹在這不溫不熱的感情里,誰也不曾越雷池一步,都只是等著,也許什么結果也沒有。 日子還是一如既往的白天黑夜交替著,生活也在每日的辛酸里重復著,大半年的時光里,朱小妹給父親的溫熱的洗臉水,一碗可口的飯菜還有碗底埋藏的小意外,成了他們之間的秘密。偶爾父親回來時,會手捧一大把野花,但從不說是給誰的,只是插在朱家堂屋柜上的玻璃瓶里,但幸福的香味只有他們才能嗅到。有時父親會用樹葉專門在某個下雨天給朱小妹吹上一段曲子,簡短,委婉,悠揚,像是他的少言寡語,但比言語中多了些感情。 離家也已經很久了,那天,父親和村上的人要一起回趟家了,幾天前就說好的。臨走時,朱小妹給父親的包袱里塞了雙布鞋,新作的,她知道父親他們常年在外也沒雙好鞋,這次回家路又遠,而且都是走回去的,免不了會傷著腳。一路上,父親的鞋底早就穿幫了,但始終不敢取出新鞋,他怕被村上人發現,但只是一雙鞋而已,他卻依然很擔心。 幾天后,父親他們又趕來了,這次歸來,卻在父親和朱小妹之間引起了一場風波。有人開始不斷地開父親的玩笑,說父親去相親了,說父親想女人了。父親是不善言辭的,口訥讓他沒能解釋清楚,是的,父親那次回去是相親了,那是奶奶逼的,他是長子,況且年齡有那么大了,但父親沒有答應人家姑娘,剛好又要修路就趕緊走了。可是,人們誰在意這個,他們只圖享受在這枯燥的日子里有那么一點新鮮事供調遣的快樂,說到底,那時人們骨子里的精神需求比物質需求還匱乏。也就是從那時起,朱小妹不再專門為父親燒一鍋溫熱的洗臉水了,父親碗底的小幸福也不翼而飛了,而兩人表面上依然若無其事,那些屬于倆人的小事真的小到化為空氣般不見了,像是空氣中搖擺的風,倏忽就不見了……也許他們之間根本就不會有什么結果的。 在朱家住了那么長時間后,父親他們要前往下一個目的地了,那里離朱家會很遠,來回跑也不方便了,父親要走了。臨走時,朱小妹又給父親的包里塞了雙布鞋,什么也沒說,轉身就走了,父親也什么也沒說,只是看著她的背影從門口消失。 一段還沒來得及出芽的愛情就在父親與朱小妹的沖動與隱忍之間草草收場。時間又過了大半年,鐵路也修完了,父親他們一大伙人坐著一臺拖拉機凱旋而歸,拖拉機在316國道上奔馳,途經李家村時,途經朱大爺家時,父親看見朱小妹在屋檐下梳頭,那時,父親不斷地喊著“喂,喂”,聲嘶力竭,等到朱小妹聽到時,拖拉機已經跑了很遠,他倆就這樣遠遠地揮著手,朱小妹追著車子跑,終于沒追上,蹲在地上,不知是喘氣還是在哭泣。母親說她那時已經聽大姨說父親真的沒答應那姑娘,是她錯怪父親了。 父親在回去的一年里,奶奶到處張羅著給父親娶媳婦兒,但每次父親總是千般借口萬般推辭地搪塞著奶奶,時間長了,媒婆也很少上門了。母親說她那會兒也是,姥爺好不容易看了個穩妥的女婿,卻總在第一天見面被母親攪黃,她說她介紹自己時第一句話就是“我是地主的孫女……”那時人們對政治不清白的人總是避而遠之。直到有一天大姨去找奶奶了,父親和朱小妹才又見面,那年,父親27歲,朱小妹24歲,在嗩吶聲里完成了婚禮。父親飛來飛去的幸福終于安安靜靜地停了下來…… 這是我11歲那年冬季,母親在火爐邊給我們講的一個故事,故事里那個叫朱小妹的就是母親。 母親講這個故事時很淡然,像是說著別人的故事。而故事的另一個主人公在那時,已經癱瘓在床上兩年了,而母親一直以來都是悉心照料,那年是1999年,我剛記事那會兒。記得有那么一段時間,每次放學回家,我們就坐在父親床前寫作業,父親每次從恍惚中醒來時說的第一句話總是“你媽在哪兒”。還有一次在醫院里,父親休克了,醒來后誰都不認識了,包括我們這堆兒女,當母親問他“我是誰”時,父親盯了母親好久,終于眨了眨眼睛,一滴淚從眼角流出……父親認出母親了。 現在,父親和母親在一起,即使父親有些老年癡呆的傾向,但只有母親能明白父親,能一直包容父親。那時的愛情對他們而言是那樣晦澀,雖沒有海誓山盟,但他們一直以來都把對彼此的愛深埋心底,而這種深埋心底的愛注定了他們的愛情會直到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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